本人農(nóng)村,85后,母胎單身35年。22年2月中下旬經(jīng)人認(rèn)識以為比我大三歲的離異女士D,在各種原因下成為戀人。
D與前夫有倆男娃,大的初中,小的小學(xué)。離婚原因為男方經(jīng)常家暴(她自己說的)。
疫情期間到處封從2月到4月中旬我們只在微信聊天。三月中旬她微信電話哭著說她小兒子病了,問我借錢,由于處在戀人關(guān)系,借她3K,微信轉(zhuǎn)賬。
4月中旬她到了我所在的城市,作為一個工地狗,以前只住工棚,為她特意租了一套房子。
見面后她說她與前夫離婚后她凈身出戶,前夫家欠了好多外債,為了那兩個孩子,也想幫她前夫還債,又要問我借錢。我問她還欠多少,她說一萬多。我心里雖感覺不妥,上次借的借錢還沒還,但為了以后生活,又借給她一萬三。
在一起幾天后,她說她有一個閨蜜在城市的另一個區(qū),要去住幾天。我也沒說啥,雖有不舍,還是讓她去了。兩天后發(fā)微信問我要一萬塊錢,我就有點生氣,問她要錢干什么,她說想在閨蜜面前測試我對她的心。我當(dāng)時就有點不高興,就沒理她。不一會她又打視頻電話,哭的梨花帶雨的,最后給她5k。
又過了幾天,她說她找到工作了,要去面試買衣服與化妝品,又問我要錢。她說她是做育嬰師的,要24小時呆在雇主家里。疫情期間,工地到處封路,我要去找她,她說不能透露雇主家的具體地址,只能有個大概地址。我也不想說什么了,在她又哭又鬧之后,又轉(zhuǎn)了5k。
五月的一天,她說她想與我去領(lǐng)結(jié)婚證,要回老家,我說可以,抽空就回去。她接著說要買三金,說她雇主就是開金店的,不要加工費。我說我沒錢了,她就跟媒人與我媽說這個是。我媽這些年想兒媳婦都快瘋了,我再三反對后,她怕兒媳婦跑了,就說了句:錢的事你別問,三金彩禮你也別問,就等著使媳婦吧。我聽后特?zé)o語,我滴親娘哎,完了。
期間她們商議彩禮,要18.8w,我不同意,最后談到10.8w。我還是不同意,可我的反對無效了。
5月20號我們回老家去領(lǐng)證,她非要拿到彩禮錢才去,老娘到處去借錢,最終湊了10w,第二天去民政局婚姻登記處時,才知道要照片,戶口本復(fù)印件等一大堆材料,根本就不是網(wǎng)上說的帶著身份證9塊錢的事。
所有材料搞好,都十一點多了,到了登記處,她說她離婚證忘記帶了,登記不了了。
那天周六,登記處下午不上班,我就調(diào)休兩天,下午就要回去了。她說下次吧,我想了一下,只能這樣了。
回去途中她說都是一家人了,彩禮放她那邊。我想了一下,過段時間就要回來登記了,放她那里就放那里吧。自此三年只見一面,直到法院判決。
現(xiàn)在想想,這種人本可以避免的,可又很難避免。農(nóng)村路太滑,人心更復(fù)雜,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如果不結(jié)婚,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,父母總覺得低人一等。從12年到22年,幾乎每年都相親,都被拒絕。曾經(jīng)一位問我你一個月有多少錢,我說五千多,她又問一句:五千多夠你自己花的嗎?
是呀,一月五千多,一個人生活可以剩4錢,兩個人就要負(fù)債,要是三個人呢,四個人呢。
這件事過后,老娘也不催婚了,親朋好友也消停了,雖然他們偶然提起,強度也不像以前那么大了。我也不必每年29回家,初二回到我三百塊錢租的10平米的小房子里。
為了找她,我來到杭州,兩年過去了,2023年只在濱江見她一次,她變化太大,不到四十歲的人猶如五十多,期間談了很多,她也承認(rèn)騙了我。最后我提出了分手,要她把我父母給她的彩禮還掉就行。她說現(xiàn)在她沒錢,要等24年才能還。
24年10月我父母問我她怎么還不還錢,媒人也在催問,而且她的電話也打不通了。我想到要壞事,就回老家找她戶籍所在地法院旁的律所咨詢,律所人說怎么又是她,我才知道她欠了好多人的錢,跟好幾個人以處男女朋友的名義借錢。別人都有電話錄音,微信聊天記錄,我當(dāng)時生氣,把她微信刪了,只有轉(zhuǎn)賬記錄,最后委托律師全權(quán)處理此事。
面前時法院宣判了,律師說只能要這么多了,其他的她不認(rèn),沒有確實的證據(jù),她只認(rèn)彩禮。
就這樣吧,來杭州兩年,終于把老娘借的錢還完了,還有點結(jié)余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,雖然破財十幾萬,但也算徹底自由了,家庭也和諧了。父母也想開了,看開了,不會再要死要活的逼婚了。
喜歡一個人聽B哥的《尋找》
我一天一天地發(fā)呆,不是為了醞釀些什么
真情早已經(jīng)被他們毀滅,還有什么不能去拒絕